橘奈良的呼吸都快停止了，心跳因为紧张不停加速，此时五条悟那高挑的个子更是她给了她足够的压迫感。
不用想也知道她身体里的夏油杰也惊得支起耳朵了吧。
“你认错了，五条先生。”
即便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，橘奈良面上还是十分冷静，往后退了一步与五条悟拉开距离，快速地否认。
五条悟歪了歪头：“不是吗？”
橘奈良语调平仄地回复：“不是。”
五条悟顿了一下，一时间没有说话，眼睛似乎在透过眼罩细看她的脸。
“是你吧。”他说。
什么啊这个男人，为什么这么难缠！
“不是，在此前我并不认识你，也不认识你口中叫‘杰’的人。”
沉默了几秒后。
“是吗？”五条悟直起身子，声音含糊地反问。
没等橘奈良回复，他低念：“唔，我记性明明不差的。”
在五条悟的努力回想下，他脑袋里其实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段，那位稍有印象的和她相似的银发少女似乎要活泼许多。
不过被他忽视的家伙多了去了，仅见过几次的人没在他记忆里留下清晰的影子也算正常。
橘奈良看他这个反应便知道他也不太确定，立刻松了口气，看向蛛岔开话题道：“我可以把它收回去了吗？”
五条悟：“可以。”
占位置的咒灵收回后，客厅的空间又大了起来。
五条悟摸着下巴，看上去还在想橘奈良为什么这么眼熟这个事情，慌得她现在只想下逐客令，把这尊摸不透心思的大佛送走。
“五条先生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真的不来咒术高专吗？橘奈良小姐。”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。
橘奈良沉默了一下：“我冒昧问一句，咒术师工资高吗？”
高风险高回报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。
没想到她会问这个，五条悟勾了勾唇，伸出手比划：“一个一级咒术师的工资要比日本的平均工资要高出这——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