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，洛琛问道：“为什么他说这次直播结束事情就解决了？”
盛风澜解释道：“现在网上都让你证明直播是假的，但是真是假根本就无所谓，直播需要的是热度。崔石找的这个闹鬼圣地在网上人气很高，你去这里直播热度会更高。这次直播结束，将这些热度转化为你的人气，你就可以赚好多钱了。”
洛琛恍然大悟，“怪不得他们都说我抱妖绛的大腿，原来直播是看的人越多钱越多。”
盛风澜笑而不语，心里却清楚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。
这场骂战开始的诡异，哪有人会因为直播太真不满的？骂人的那些人里，不知道有多少是水军。
他揉揉洛琛毛茸茸的脑袋，说道：“明天崔石估计会给你做个培训，想听就听，不想听就算了，如果他解决不了你就来找我。”
洛琛点点头。
盛风澜走后，富贵和小麻雀才敢从自己屋子里出来。
洛琛还不解，“你们干嘛怕盛风澜？他很好啊。”
小麻雀惊讶道：“你竟然不怕？他可是几千年的大妖怪，身上的威压都够我们这些小妖怪受的，你区区一百年的道行，都没感受到吗？”
洛琛道：“没有啊，我觉得他跟我爷爷奶奶感觉差不多，气息也很温和。”
小麻雀抖了一下，嘟囔道：“说起来你也是个奇葩，当初你跟我打的时候，我就觉得你的灵气威压格外强，完全不像是个小妖怪，你该不会是什么神兽的后代吧？”
洛琛无所谓道：“谁知道呢。”
直播时间定在了第二天下午，但是崔石一大早就打发司机来接他，果然如盛风澜说的要做一个培训。
洛琛听了几句，大意就是多跟观众互动、坚持直播间纯属虚构之类的。
直到下午，崔石才带着洛琛来到直播地点。
这里是一座废弃的学校。
四十年前，这里是京都最好的学校十六中的所在地。后来城市规划，十六中迁址，这里就被荒废了。
也不知什么时候，京都开始流传了这里闹鬼的传说，有些人因为这些传说对这里绕着走。但也有一些吃饱了撑的，专门跑到这里找刺激。
刚开始还好，据说人一进去就会迷路，在原地转圈，等到早上太阳出来就发现自己其实在校门口，直接出来就可以。
但忽然有一次，几个年轻人相约进去探险，却直接失踪了，警方找了好久都没找到。这个学校也被搜查了好几遍，却什么线索都没发现。
从那以后，再也没人敢进去，但是这个闹鬼圣地的名头却更大了。
崔石擦着脑门上的汗珠，说道：“洛少，还是那句话，安全最重要，是在撑不下去您就打手势，救援人员随时待命。”
洛琛道：“那些救援人员是我出钱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