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性爱简直耗尽了夏无拘的全部精力，倒在床上要把自己蜷成团。严聿风整理了自己的衣物，没说什么，转身消失在了这个小世界中。
下身粘稠得不舒服，尽管累得浑身酸痛，夏无拘缓了一会儿，还是决定起身前去冲洗。
这次被插得太狠，夏无拘怀疑里面被蹭破了皮，抠挖穴里的精液蜇得有些疼。严聿风射的量多，清理起来既费劲又耗时，不免碰到敏感处。
该死。细密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，夏无拘绝望地停下了动作。这不知羞耻的身体随便拨弄两下就能升腾起难以抑制的情欲，即使在夏无拘心如死灰的此刻，清理的动作都仿佛下次性爱的前戏。
墨圭的名字清晰地出现，想墨圭，想被他轻轻抱着安慰。这样的想法出现在脑海时，夏无拘觉得自己既下贱又无耻，他残忍地背叛了墨圭的深情，又渴望得到他的救赎。
看着不争气的发痒的肉穴，夏无拘自暴自弃地扇了两巴掌，却把阴蒂拍肿了，屄口的肉黏糊糊地舔舐手掌。
下贱死了。他继续毫不留情地动作，疼痛给这幅身躯带来了扭曲的快感，高潮的欲望伴随自厌的痛苦节节高升，终于攀到顶峰，夏无拘发出压抑的悲鸣。
过多次数的高潮让他的穴肉抽动得发疼，可夏无拘知道，只要还给这东西刺激，他就会一次又一次地，爽得尖叫着高潮。
他垂下头，额前碎发投下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，他的嘴唇紧抿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良久，他仰头靠着浴缸，松弛舒展地躺在浴池中。
浴室灯亮得晃眼睛，既温暖又光明，这是之前的灯泡坏了后，他和墨圭共同挑选安装的，一丝幸福感在他的心底荡波开来。
我要活下去，夏无拘想，我要和墨圭一起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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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到严聿风时，夏无拘刚洗完澡，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纯白的浴巾，正坐在镜子前拿吹风机吹着头发。瘦弱的身子经过这几次命力的灌溉养好了不少，清矍挺拔的身形让他看起来仙风道骨。
他白皙的皮肤还微微泛着红，有水珠沿着修长的脖颈滑落，沿着脊柱沟一路没入浴巾包围的边缝。虽然已经认清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，严聿风还是不免为这样的景色心神一荡。
青年不再为他的突然出现感到惊慌，泰然自若地冲他略一颔首权当打招呼。
“稍等一会儿，我把头发吹完”夏无拘开口，末了又补充，“湿漉漉地弄不舒服。”
严聿风对他不再反抗，甚至跃跃欲试的态度感到诧异。上次结束后，他知道自己嫉妒上头玩过了火，也明白自己低估了这位现任在夏无拘心中的分量。这次过来，严聿风甚至做好了再次使用异能的准备。
夏无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愣神：“过来帮我？”说话者眼尾殷红，面无表情的脸却带着一丝惑人的风情。
严聿风呆愣愣地走了过去，接过吹风机。夏无拘的头发柔软茂密，摸起来手感很好。
他抬眼望向镜子，正巧对上夏无拘镜中的眼睛。
相顾无言，却给严聿风带来了十分奇妙的感受。在他们最亲密的肉体交融的那十几年里，也少有这样温馨的时刻。
他情不自禁地开了口：“如果当初……你会为我留下来吗？”太丢人了，尽管心里这样骂着自己，严聿风却知道这是他最后表明心意的机会了。
“留下去我就会死，”夏无拘声音很平静，“我想活下去。”见头发干得差不多了，夏无拘叫停了他。
“我以为你会生气。”严聿风没继续这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