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带着一点点的腥气，江妤心跳如鼓，紧张的手指攥在身侧。
“有个录音文件来播音室里录一下。”楚序面不改sE的道。
“录好了吗？”老师问。
“还没，文稿有些问题，下次再来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江妤听见“下次再来”四个字，心猛地一颤，总觉得这几个字是在点她。
但她侧目看向他，却见他面sE丝毫不变，仍旧是冷峻淡漠的样子，带着些桀骜气。
是想多了吧。
她收回目光。
“行，快先回去上课吧。”老师摆摆手。
“嗯。”楚序应声便拽着江妤走。
江妤连忙跟老师道了再见后，小跑着跟在他的身侧。
“下午还是明天？”他突然问。
不论是语气还是声音，都和刚才一本正经的跟老师讲话时一致。
“什么？”江妤没明白。
“核对好文稿之后，再来播音室。”
那不是骗老师的吗？
江妤一愣，脸颊一烫，“楚序，你……”
他看着她，压低了声音：“你不会以为只这一次，就足够喂饱我了吧？”
要不是担心她的小身子受不住，他哪里会管顾是不是迟到，要不要上课？
“所以，下午还是明早？”
“……不想理你！”她慌慌张张的向前跑。
教室里，英语老师正在讲课。
她打了报告便快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叶湛担忧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