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？”
杨凌闻言张了张嘴，却听张洪瑞继续道：“不仅是圣女殿下，绮灵老祖、清岚老祖、纳兰瑾老祖她们的照片也都非常受欢迎。”
“因为大家现在生活越来越富足了，年轻人也都比较喜欢可爱的东西，不仅是您的照片被女性化了，便是索隆老祖、方奇老祖、明尘大师的照片也被……”
“您也应该知道大家的想象力有多丰富的……”
“对了，不仅是照片，然后还有手办、钥匙扣等等物件都有，大家都很热衷于收藏。”
“还有杨老祖，您有所不知，前段时间到处都充斥着您和诸位老祖们的抱枕，是联盟强力发下法令才禁止民间私自制作的。”
“但这类事情总是屡禁不绝，大家因为生活富足后又喜欢掏钱买，我们，目前无能为力……”
“对了！还有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，你不用说了。”
杨凌满脑门的黑线，明显不想再听下去了。
说实在话，他和道友们的经历的确是挺传奇的，比动漫、影视作品都精彩，又几乎是拯救世界，大家崇拜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。
但发展到这种程度是他没有想到的。
自己和索隆被民间女性化也就算了，毕竟自己魅力值高，索隆也是金发的超级大帅哥，但方奇和明尘大师怎么回事？
方奇都是个糟老头子了吧，明尘大师更是一身袈裟，这也能娘化的吗？
淦，这群人真的是闲着没鸟事干了。
众人见杨凌黑着脸，一个个的都是羞愧的低下了头。
沉默了一下后，杨凌突然看向了张洪瑞道：“小张，有空你去找一份诸位道友的写真集，我倒是要看看，咱们广大人民群众的想象力能丰富到什么程度。”
“然后玛丽，以后禁制民间公开把我和诸位道友的形象成女孩子！”
“不允许无良商家售卖我的抱枕！”
玛丽连连点头道：“懂了，老祖您放心，一定会把民众引导到争取的道路上来。”
“不过老祖，我有一个提议，不如将您和诸位老祖的照片、手办加入奖励计划如何？”
“哦？”
杨凌闻言眼睛一亮，脸上倒是有意外之色。
之前已经停这位百科全书张洪瑞说过关于奖励的事情了，人类联盟为了刺激大家努力修炼，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激励机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