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残堂的应绍安,在莺莺燕燕的包围中出现,七玄门掌教郝南月则主动拱手见礼:“应兄艳福滔天,真是让人羡慕啊!”

    “我这算得了什么,哪比得了郝兄执掌七玄门,手下高手如云,称宗做祖,几百年后人们提起郝兄都会竖起大拇指,称一声人中豪杰,而提起我应绍安,大概会唾一口贼子。

    郝兄是流芳百世,我却是遗臭万年,不可同日而语啊!”

    应绍安手持一个折扇,风度翩翩,当真是一个美男子。

    “哈哈!应兄说笑了。”

    二人谈话,其他人则根本没有插嘴的资格,只能在一旁陪笑。

    玄阳亭的人来了。

    应绍安的目光突然落向山道处,只见一个中年人龙骧虎步,正是玄阳亭的曾文山。

    和应绍安不同,曾文山身后跟着俩排整整齐齐的属下,给人一种正气浩然的感觉。

    玄阳亭乃是儒家分支,修炼功夫《春秋十三册》,那是至刚至阳的之道。

    曾文山乃是孔子座下七十二贤人,宗圣曾子的后代。

    他出现以后,向七玄门的掌教郝南月拱手致礼。

    至于天残堂的应绍安,则被他直接忽略。

    应绍安行事荒唐,亦正亦邪,而曾文山自诩儒家正派,对他的行事作风十分的看不惯。

    “姓曾的,不要一见我就摆一副臭脸,我就不明白我又没有得罪你,你怎么对我如此的敌视?”

    应绍安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君子远袍厨,是因为要洁身自好,与善人居,如入芝兰之室,久而不闻其香;与恶人居,如入鲍鱼之肆,久而不闻其臭,而你便是那恶人。”

    “好你个曾文山,我不招你不惹你,你竟恶语伤人,难不成是想打架吗?”

    说话间,应绍安撸起了袖子。

    “难道我怕你不成?”

    曾文山手持一支判官笔,大义凛然。

    “好了二位,宝物还没出世,你们难道就要斗个两败俱伤吗?”

    郝南月出口劝道。

    二人这才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