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助理的脸色惶恐着。
一个偌大的集团，大面积的出现业务被终止，这绝对是一件大事情。
“把那些终止业务合作的公司负责人，电话都拿过来给我！”冯凤华的脸色极为的阴沉，连忙说道。
对于这样的事情，他总感觉有些蹊跷。
毕竟整个清宁市，他们冯家已经到达了一个高度，绝对不是他人能够比拟得了的。
可以说，放眼看去也只有程羽这一个黑白通吃的人，能够做到这一点。
但即便如此，程羽也不能够进行干涉如此大规模的业务合作。
女助理很快的把一页电话拿了进来。
冯凤华深深皱着眉头，直接拿出手机拨打其上的电话。
第一个，打通了，但却是被直接挂断。
再度打过去，依旧是被直接挂断。
第二个，手机里头传来了关机的声音。
第三个，接听了，但听到是他的话，一声不吭就挂了。
……
冯凤华一连打了十多个电话，不是接了之后，听到他的声音就挂断，不然就是索性不接。
他慌了，他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办公组外面的人，一个个职员的脸色，都一致的凝重起来。
大规模的业务合作终止，整个凤华集团都已经瘫痪了下来，这绝对是凤华集团有史以来的一次危机。
众人都在想着，到底是不是冯家的人，得罪了某一个拥有强大能力的大佬，要不然根本不会有这种事儿出现。
也就在此刻，运营部的经理匆匆的跑了进来。
他拿着一份传真交到了冯凤华的手中。
这一份传真，是一纸通告，是程羽以他个人的名义发出去的，要求与凤华集团有合作的企业与之进行解约，否则后果自负。
并且程羽还一一给予这些企业负责人打过去电话，跟他们直接明说这件事情。
程羽在清宁市的能力，可谓是极为强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