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漂浮在半空，居高临下地望着方暗，眼中一片冰冷，声若寒霜般地说道：“阁下无故劫掠八大巫族，硬闯我巫神道。
难道真以为我们巫神道是好欺负的吗？”
太上长老说着话，眼睛却盯着方暗的脖颈处望去。
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刀，对方竟然连层皮都没破？
方暗脚步一踏，虽然是站在地上，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好似比浮在半空的太上长老还要高大伟岸。
就听方暗冷冷地说道：“半步先天境？
距离真正的先天境也只差一线，总算是出来一个像样的人物。
我只问你一句，蛊仙子可是你们巫神道的人在炼制？”
方暗并没有提及巫神道曾经请杀手对付自己这一事。
因为此刻在他眼中，这点儿个人恩怨，远比不上他看到小女孩们被生生炼成毒人时产生的愤怒。
听到“蛊仙子”这一词，这位太上长老的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震，眼中闪过一抹惊慌，但几乎同时就被他隐藏了起来。
就见他脸色僵硬地说道：“你说的是什么东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