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，在龙若兰又是嘟嘴，又是攥着小手作揖的连番恳求之下，张琳艺总算是深吸了一口气，轻轻拉了拉方暗的衣角道：“我……我想……”“你说。”
方暗含笑看着她。
“我想问问你，你之前给我和思雨吃的那种丹药，愿意拿出来卖吗？”
方暗瞄了一眼龙若兰。
只见她的脸都差点埋进了面前的盘子里，正支楞着耳朵，关注着方暗的回答。
“原来是这个啊。”
方暗心中暗道，她们这几个女孩子，昨晚上一定是聊到了为什么张琳艺和王思雨会这么漂亮。
张琳艺心思单纯，王思雨又对龙若兰无比崇拜，她们俩被龙若兰套出话来，方暗一点都不觉得奇怪。
“可以卖，但没必要。”
方暗半开玩笑地说道。
既然已经说出来了，张琳艺也就放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