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信不相信我？”</p>
当牛怀古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，他只是思索了三秒钟就点头了。</p>
“我相信您的，司长官。”牛怀古道，“既然您觉得我无罪，需要我扮演嫌疑犯，我能做到。”</p>
顾轻舟又笑了：“不怕我坑你？”</p>
“您如果想要坑我，手段多的是。”牛怀古道，“我从一开始跟着您做事，就知道您很厉害。</p>
后来几次案子，也证明有您在的时候，容易很多。我自己处理案子的时候，手头积累了很多，都弄不明白。</p>
我相信您的。您的智商于我，是人与猩猩。您如果要害我，我哪怕不相信您也无法反抗。”</p>
顾轻舟被他逗乐。</p>
司行霈在旁边听了半晌。</p>
事情办妥了之后，夫妻俩离开总督府，叮嘱总督府的人要仔细查。</p>
“要拿到铁证，否则我们落个以权压人，以后没办法在华民圈子里混。”司行霈道。</p>
他带过来的人反应给总督听。</p>
弗尔斯总督很尊重司行霈，除了司行霈让他大赚了一笔，也是因为他很尽忠职守，让弗尔斯总督面子上有光。</p>
“放心吧，不会稀里糊涂结案的。”总督回答。</p>
司行霈带着太太回家。</p>
路上，他一边开车一边想到了什么，自己笑了起来。</p>
顾轻舟狐疑打量他：“有什么可笑的吗？”</p>
“不是可笑，而是欣慰。牛怀古那些话，挺有意思的。你的确是声名在外。”司行霈道。</p>
顾轻舟说：“这么多年了，做过什么总有痕迹的。其实都归功于王珂。他给了咱们那么多的钱，还帮我写了一本传记。”</p>
如果不是王珂，顾轻舟也很难扬名天下。</p>
虽然她也没想过要出名。</p>
不过，名声也有好处的，在很大程度上能起到震慑作用，除非那个人自不量力。</p>
稍微有点自觉的人，都会避开顾轻舟，不敢设计陷害她。</p>
“是啊，得谢谢他。不过，他也要谢谢你，你的经历成就了他大作家的名声。”司行霈笑道。</p>